意,现在重要的
是多学点东西。这段时间,我同时也在自学一些比较基础的西方医学知识,黄老
特意从国内寄来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书籍,已经被我消化得差不多了。当然,以我
现在的程度,想听懂那些大学的课程还有点困难.相对於中医来说,西方医学要
简单得多,除了手术方面比较麻烦,要对人体有足够的认识和实际经验;至於药
方则真的非常简单,只要能记住大部分的药名和它的作用及副作用,根本就不用
去考虑药物相生相剋方面的问题.虽然药物的种类也很多,可是这些都有各自针
对的范围,只要你的记忆力够好,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问题.而中医中最困难、
也最需要经验的诊病,则已经基本上完全交给了那些先进的仪器,这使他们只要
学会针对什麼病使用什麼药就可以,有时我甚至怀疑,如果没有了仪器的话,这
些医生还有多少人可以被称为医生?
当然,那些仪器也无法给出极其准确的答案,学会如何在那些仪器侦测出来
的图片等等资料中,找出病人真正的病因,也需要有足够的经验。不过,和中医
要完全通过自己的望、闻、问、切来诊断比起来,这真的可以说是非常简单了。
而这也是导致为什麼西方医学会快速发展,而中医却传续困难的根本原因,
因为中医很多都是依靠自己实际所累积的经验,无法通过言语来传授;当然,中
医的见效缓慢,也是根本原因之一。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同学打过招呼,我留恋地再看了一下四周,明天起,
我将不会再来这儿,要进入大学正式开始学生的身分了。
轻松地提着装满书籍的背包,我向着医院的方向走去,虽然到美国这麼久了,
可是我还是不习惯出门开车,所以不管是去补习班或去医院,我都是走路。也幸
好这两边的距离并不太远,否则现在我也不能享受走路时那种种轻飘飘像踩在云
端上的感觉了。
从补习班到医院的路并不很远,不过那是指抄近路的时候,如果走街道的话,
路程至少要多两倍以上。虽然我非常喜欢走路时那种全身放松的感觉,不过为了
节省时间,大多数时候我都是从近路过去。
其实所谓的近路,也就那些高楼中间形成的小巷,也和许多城市一样,在那
些华丽外表的背后,往往就是这些显得阴暗的小巷。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这条「近路」,因为好像所有的阳光都已经被那些高楼
华丽的外表阻挡,这儿只留下阴暗和髒乱,甚至不时还可以看到一些流浪汉在那
些由纸板堆成的「窝」里睡觉.除了这些,这儿也是一些****少年和混混们聚集
的地方,小巷子两边的牆壁上早就已经被油漆弄成花花绿绿、千奇百怪,而这三
个月里,打架斗殴我也看到了不只一次。
和往常一样,我不急不徐地向着医院的方向走去,以我的能力,自然不会怕
那些混混们找我的麻烦。不过,没有必要的话我也不想惹出什麼麻烦,所以一般
的情况之下,如果见到那些人,我都会先行一步躲开.不过今天好像有点反常,
巷子已经走了将近一半,可是除了那几个流浪汉之外,我居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看到。
我感到有点意外,原本还想着,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经过这里,打算找他们
练练拳的,看来是打不成了。
「放开我……安妮……。」像野兽受伤时哀嚎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听到声音之后,我不由得一愣,连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哇,好爽……」「这个妞太正点了……。」
「鲍尔,你他妈的行不行,不行就换人。」很快地,我就看到了一大帮混混
围成了一圈,怪叫着。
听到这些话之后,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在做些什麼,我连忙冲了过去,抓住
离我最近的两个傢伙,用力向两边甩出去。
在圈子里,十来个没穿裤子的傢伙正在一个被撕光了衣服的女孩身上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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