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岭手骨本就比常人硬,那一拳往死里用的力道,直打的赵叔弈口腔内膜被牙齿呲出血,舌尖都磕破一道长口子,瞬时满嘴腥味。
原本就安静的气氛,此刻更显吊诡。
——老婆粉jiojio踩脸,好美的惩罚
——卧槽黑皮哥这句牛的,你们怎么不笑啊,你们比石头还冷漠
——我看赵老狗这痴迷表情肯定他妈的是在回味
——我看清楚了,他刚刚还想用老婆脚脚磨牛子(男人下贱(老婆是美女不算
——其实想看呜呜呜把老婆脚脚磨坏
银白月光簌簌落在窗边一角,男人蹲伏在他脚边,不过几分钟之前还在他手里的那截透白脚踝正握在另一双粗热手掌里。
初秋气温不低,但在泛着些微凉意的夜晚,偶尔微风吹过,光脚站在地上仍不免轻微蜷缩脚趾。
赵叔弈低“啧”了声,一双薄情眼肿的几乎快要睁不开,偏仍死盯着过分漂亮的那个人。
他自知失言,硬生生挨了这一拳,看见司绒微红微恼的眼眶,甚至恨不得给自己也来两拳。
日常生活交际里,不管是大学校园还是其他,他即便为人克制冷淡,脾气也说不上好相与,但也远非今天这样失态,非要揪着人问个到底。
好像不亲耳听见他说出某个答案,心脏就跟镀了层冰霜一样,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也笼着阴恻恻的冷意。
赵叔弈单手抹了抹唇角的破口,轻覆眼皮,眸色略沉,“对不起,司绒。”
没什么温度的前三个字,只在说到他名字的时候很轻地放软了声,裹着一点点讨好心疼的意思。
司绒呆愣愣的,反应不及地朝他抬眸看了眼,随后快速撇开视线,抿了抿嘴唇,没有先前那么羞耻恼怒。
他性格生来比身体还软,对外界的恶意善意感知都比常人迟钝,偶尔有点坏脾气和小娇气,也极为好哄。
平时不拿正眼看人的,冷漠嘴坏男人如果好好说话,他并非完全不通情达理的人,其实也不会生气。
何况他刚刚还抬脚放在男人的高鼻薄唇上,也非常具有侮辱人的意味。
司绒懒懒靠在阿岭肩上,一动不动被伺候着穿上鞋,瘦长手指扶着腿侧时,直直戳进软嫩的肉里。
至此时他低眸去看,才察觉到自己的睡裤很短,只略略比内裤长一点,遮住屁股的长度。
不过数十秒,司绒脸又敷上薄红,雪白大腿肉叫阿岭握着的姿势勒出两道并不夸张的柔软弧度。
阿岭自来冷静,也忍不住微蹙着眉往那多看了几眼,视线频繁怔愣。
这人身上,怎么往哪碰都要留下几个指印,白软娇气得闻所未闻。
“你是不是还没说到重点,关于你昏迷的这个梦。”赵叔弈也偏头盯着,似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一般朝司绒问道。
男人光只看着白的嫩的皮肤,搞得像纯情处男似的,薄薄耳廓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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