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绒因为比平常多穿了件,浑身像套上了一层软绵绵的枷锁,哪哪都不大自在。
最重要是他心慌慌的总怕被人看出来,坐实他也是小变态的身份。
因为心怀亏欠他到地意外的早,大厅内仿早期欧式的沙发上只坐了一个人,背对着他。
壁灯昏黄,光影抖落在他宽阔肩膀,手上捏着一点陈年报纸,正垂眸姿态散漫地扫着上面微微褪色的模糊字迹。
司绒放轻了脚步声,无意惊扰任何人,连呼吸声也好有礼貌地含着。
他坐在旁边的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和单手捧着报纸的赵叔弈隔了一个茶几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
空气沉默了两分钟,还没别人下来,司绒悄悄抬眸,看赵叔弈神色专注目不转睛,就侧身过去,将手伸进去把最里面那件的下摆扯了扯。
它原本就面料少,还短,他随便走两步就往上缩的厉害,底边的细绳恰好卡在粉粉尖尖的中央,每动一下都让他想要低低软软地哼出声来。
他已经十分注意力道,但那里比其他地方都要娇,还是忍不住“嘶”了声。
司绒没有太怎么被弄过两个敏感处的经验,因此只觉得是生理反应微妙,完全没有联想到是被过度使用了或者是自己像幼猫一样被人覆着拥着,舔吻吮弄出汁水。
赵叔弈停住手中假模假样的动作,故作漫不经心道“怎么?看到什么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事实上从看清来人是谁时,他心跳就漏了拍数,唇角压不住地上扬,余光里只有晃着的白胳膊细腿。
细细瘦瘦的四肢,略微用力就能攥住的一截白皙手腕,软嫩得跟没骨头似的肤肉里会原原本本陷出他手指的印子。
愣愣地像个白痴,光盯着他了,最初的连贯思绪被司绒几个平常动作搞成一团乱麻。
赵叔弈伸了手,克制着没把人直接搂到身边的空位坐着,只握住了他拦在胸口的小臂。
好软。
太软了。怎么会这么软。
赵叔弈表情连着脑子一空,英俊面孔恍惚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挑着眉逗道“你知道你现在这个动作像什么吗?”
司绒被一只大手紧紧桎梏着,虽然并没有痛感,但滚烫指腹抓着他的手臂软肉来回捏捏,就也很莫名其妙。
他又不是什么市场上畅销的棉花娃娃充|气娃娃之类。
偏头看了眼赵叔弈,凑巧撞进他幽深瞳孔,没什么语气地反问道“像什么?”
同是坐姿时,哪怕赵叔弈散漫随意地俯着身,也比他在空气里高出一段,很有压迫感。
头顶传来懒懒一声低笑,赵叔弈扯着嘴角“就像害羞地奶小宝宝的新手妈妈。”
突兀一句正好拆穿司绒如今耿耿于怀的沉重心事,他腾地一下,脸蛋由粉转红,强压着心虚颤音道“你,你胡说什么,我又没有奶。”
呜呜呜是有的。司绒细眉蹙地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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