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祁川的院子不过一墙之隔,说顺路也圆的过去。
祁川似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只愣了一瞬,便轻嗤一声转身没再搭理她。
雨下的越来越大,苏阮看着祁川愈发虚浮的步子,皱了皱眉,便快走几步上前,把伞罩在了祁川的头顶。
“滚。”祁川看都不看苏阮,冷声道。
“祁世子,我这次是真怕你死了。”苏阮见祁川面色苍白,诚恳道。
她说完,祁川并没有回她话,也没有继续往前走。
苏阮觉得不对劲,便冒着被锤爆狗头的危险,想将祁川的身子掰过来,谁知手还没碰到祁川的肩膀,他就整个人支撑不住倒了过来。
纸伞被扔在了地上。
苏阮把祁川接住。
当下原主是和祁川一般大的年纪,两人都是十六七岁,个头也是相差不大,原主只比祁川稍矮些,不知是不是练家子的缘故,她虽为女子,祁川的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竟不觉着吃力。
在原主记忆中,原主到了十六岁依然没有觉醒天赋,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则,若是超过十八岁还没有觉醒天赋,这代表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天赋的可能。
顾尘染的天赋如此优秀,作为他的“弟弟”,没有出类拔萃的天赋,必然会沦为笑柄。
原主为了隐瞒这件事,表现得同其他拥有天赋的人无异,她苦练体术,将自己这幅身体的潜能发挥到极致。
因此,直到现在,知道原主没有天赋的人,除了她哥哥,没有第二个人。
多亏原主过人的身体素质,苏阮十分轻松便将祁川抱了起来。
原想将人带到自己的屋子里,想了想,为了不招人耳目,还是径直快步向祁川的屋子奔去。
原主对祁川住的地方没有什么记忆,她并没有来过。
所以当苏阮看到祁川破旧的住所时还是仍不住咂舌,这偌大的皇宫,到处充斥着奢靡,谁能知道有这样一处破败的地方,说是牢房也不为过。
进了屋子,苏阮将祁川轻放在榻上,她的手碰到这硬的堪比石头的床榻,眉心皱了一下。
这哪是人睡的。
将人放好,苏阮去看祁川的脸色,发现他苍白的双颊不知何时变得潮红,薄唇紧抿着,剑眉紧蹙,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苏阮用手背去贴祁川的额头,刚刚碰到,手腕上便一紧,被人抓住了。
眸子一转,便对上祁川冰冷的视线。
“祁世子,还是劳烦你松松手,让我去给你将太医叫来。”
事实上,祁川现在病着,抓着她的手并没有多大的力气,她轻轻一挣,便能挣开。
但她还是开了口,选择了较为温和的方式。
祁川现在十分厌恶她,她不想更加惹他厌烦,免得日后给人凌迟,死都死的不痛快。
“太医?”祁川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话,薄唇扯出几分嘲讽。
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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