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池杏一早就学习暗黑巫术了,当年那个蹊跷的传送法阵说不定与他有关”。
大巫师更为严肃,迅速地用法杖划起法阵,打算远程攻击——实际上,大部分的巫师都是打远程的,“近战法师”这种东西好像只有游戏里才有呢。
——但是,池杏偏偏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近战选手。
他学习巫术的时日尚浅,理论知识不太扎实,繁复的咒语和法阵也没记住几个——主要是黑檀也不怎么教。
黑檀说:“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记得书上的记载的咒语和法阵,确实太难记了。”咒语多数都是文绉绉、诘屈聱牙,而法阵更是繁复得让人眼花缭乱,记住都够呛,更别提一边打架一边应用了。
池杏好奇地问:“那您要用咒语和法阵的时候怎么办?”
“我记得一些基本原理。”黑檀说,“所以我都是现编。”——大概就跟一些学霸记不住公式,每次做题就从头推导一遍一样吧。但记不住公式的黑檀却能在一秒之内靠脑力完成推导过程,也不知该说他的脑子是好使还是不好使。
“………………”池杏: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吗?
池杏没有这个脑子,但他有天生的妖力,还有经巫术淬炼的强化体魄。他的身体素质比任何巫师都要强一百倍,直接近身作战完全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更别提,大巫师年纪大,骨头脆,完全架不住池杏挥着镰刀贴脸输出。
大巫师不想这个年轻人这么不讲武德,只能疲于格挡。虽然有巫术护体,但大巫师也撑不住池杏一刀更比一刀强的进攻。
大约是三百个回合后,大巫师已筋疲力竭,老眼昏花,目眩之际,但见池杏一个手起刀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巫师痛呼一声,右脚已从他肢体截断。
“你……你……”钻心的疼痛顺着骨头一寸寸的往上爬,大巫师苍老的身躯承受不住这么强大的伤,疼痛让老弱的他倒地不起,干瘪的嘴唇只能发出悲惨的呼喊。
“疼吧?”池杏高高在上地站在他面前,一脚踩在大巫师那张老脸上,“明堑那个时候也是这么疼的。”
“嗬……”大巫师倒抽着气,看着池杏那双变得幽绿的狼眸,生出的彻骨的恐惧,“我错了……我错了……你……你放了我……”
池杏垂下眼眸看他,像看一件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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