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转身。
这一次轮到她把手落在门把上。
就在即将打开的时候,一只大手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另一只手直接掐在她腰间,带着她整个人转身面对面。
“你干什么……唔……”
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消失在唇齿之间,包括刚才轻微的不愉快,以及突然涌上心头的患得患失。
裴钰再没有以往的克制,像个掠夺者一般汲取她唇中的一切。
这一刻的她只属于他。
不管她之前和谁有了将近八年的感情,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都是过去。
现在……包括以后,她只能是他的。
“裴……钰,你……属狗吗?”
“狗?狗算什么,我属虎!”
说着,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这一咬并不轻。
卿落落疼得想骂人,却没张嘴骂人的机会,索性咬了回来,不仅要咬回来,还要加倍咬回来。
……
什么叫两败俱伤,他们就是。
房间里两人脸色泛红,气息不顺,顺便【恨恨】盯着对方。
裴钰看着镜子中破掉的下唇,想着等会儿要进宫,恨恨盯着镜子中的她“牙尖嘴利,往哪儿咬呢?不知道我下午还要见人吗?”
卿落落一样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唇角没破,可是被咬出血印,不仅疼还肿了。
这样子出去,傻子都知道干了什么。
想到下午要回家,想到她爹,她也恨恨盯着镜子中的他“我跟你说,你最好祈祷我回家不会被我爹注意到,要不然你就等着他找你麻烦。”
话落,两人依旧齐齐站在镜子前,依旧看着镜子中的彼此,眼中同时闪着【麻烦了】
最大的麻烦就是她爹,她爹本来就对她日日来世子府这件事颇有微词,每次知道她从世子府回来,脸就会拉得长长的,一看就知道很不高兴。
要是她爹看到她这样,还不知道会发挥多大的想象力,然后黑着脸。
虽说她爹不打她不骂她,可是黑着脸瞧着她也是怪瘆人的。
裴钰也想到卿父,他下午要进宫,要和卿父还有皇上商量上次卿于怀送来的消息,以及这些天查到猫腻,顺便商量要不要继续派兵去永城。
一想到他顶着这张嘴去见未来老丈人,他已经能想到会招来【死亡凝视】
他这位未来老丈人本来觉得他把卿落落这颗白菜拱了,对他让卿落落来府里目的心知肚明,所以总是明里暗里提醒他注意分寸。
他可是义正词严地保证绝对:发乎情止乎礼,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他的保证没有让未来老丈人相信,只换来对方【都是男人,你觉得我会信吗】的表情。
怀疑是一回事,被抓包是一回事,这次进宫,他觉得有必要在衣服里加一件护甲,比较抗揍。
毕竟刚挨了身边这位虎娘们一顿揍,身上还疼着,要是再挨虎丈人一蹄子,绝对内伤。
他非常庆幸那位虎大哥卿于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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