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真的……我有钱啊……”
见工头儿语无伦次的样子,老神仙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俗!简直是俗不可耐!我是为了要你那俩臭钱吗?老朽一向都是以渡人间疾苦,教化众人为己任!何况你的那些钱,来路都干净吗?”
老先生这别有深意的一个反问,一下子让工头儿僵在那里。
见工头儿不说话了,老先生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念你一片诚心,我呢,又怎忍心不给你一个回头的机会?”
工头儿见老神仙答应救自己,赶紧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别磕头了,老朽近期在为西部儿童筹集身体成长基金,你也可以把你得的那些脏钱用在善处……”
老先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旁边的捐款箱,姿势很像指南车上的小人儿。
工头儿自然不敢造次,当下就决定拿出一万块钱!
老先生随后又是烧纸,又是一阵胡乱捣鼓,嘴里的话说的叽哩哇啦不像是人话。
最后,老先生让工头儿把衣服脱得精光,然后在身上开始画符咒,有点像小鸡吃米图。
接着,老神仙又让工头儿光着屁股在院子里跑了起来,他则在后面用一根桃树枝不停的在背后抽打着工头儿的后背。
那场面有点像我们村里的老汉在赶驴!
这一系列操作完事以后,又给了工头儿一张符,说是要带在身上七七四十九天以后烧掉即可。我一直认为这就是封建迷信,可没想到的是,工头儿回去以后,再也没有做过噩梦!
可能和刘三儿从那以后一直和那帮小跟班在一起睡有一定的关系。
于是,我们在第二天的晚上又开始了加班施工。
直到多年以后,我在另外一个工地遇到了当年刘三儿的一个小跟班才知道那个晚上的真相原来是这样的:因为当时被师父挖出来的那具棺材没有被那伙村民抢到手,于是他们把这怒气都撒在了工头儿的身上。
开始只是弄了个无人机,然后在那上面弄了块白布然后又放了一些长长的头发,在夜色的掩盖下,就像是一个漂浮的女人一样。
至于我和刘三儿都感觉到的那种酥麻,是这些村民在挖掘的土方处给通了高压电。为保证我们能不被电死,他们还在高压线上接了一个继电器!
我听了这些以后,顿觉当地村民的文化素质很高,技术水平都可以去当电气工程师了!
可是,工头儿做的那个梦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那个小跟班说道:你有所不知,我就是当年那个村出来的,当然得心向着自己的村子啊!
于是白天我就不断的提当年被他逼死的那个女孩的事儿,然后晚上趁工头儿睡着的时候,又把绳子系在了他的天花班上!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卧槽!
你们村真他娘的出人才!
不但有电气方面的专家,还有心理学上的高手啊!
我听完以后,对这哥们儿他们村的的人给予了高度评价!
一直说高手在民间,这次真的是开眼了,如果不是多年后遇到了他,这个谜团可能我这辈子都无从知晓……有了两台挖掘机,公墓的工程进度果然快了起来。
工程眼看着接近了尾声,工头儿也不再那么催着赶紧干活了。
就在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的时候,陈天择这个倒霉孩子又给我打电话扰我清梦:“大学,我找到陆海洋的杀人证据了”
“现在有没有时间,你过来确认一下是不是这个面包车?”陈天择在电话那边掩饰不住语气里的兴奋劲儿。
“牛逼啊兄弟,你咋找到的?”
“过程没有时间和你细说,总之需要你过来确认一下,你几点干完活儿?”
听到陈天择让我确认的时候我就心里十分的高兴,这代表我的梦已经被他重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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