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计划中最后的一步,绝对不能让这小子看出来是我们联合起来对付他。要不然他来个恶人先告状,陈天择还真没办法解释。
烧烤摊上,我一口气吃完了五个大腰子,一个也没有给陈天择留。
“你小子是饿死鬼拖成的啊,吃那么多也不怕撑死?”
“没办法,爹娘给的好胃口,不要嫉妒。”我又拿起了一串牛板筋。
“说正事儿,如果真的是那小子干的,那么钱大伟的供词又这么解释?从地里挖出来的那把刀又怎么解释?”
“钱大伟那个混蛋平日里得罪的人那么多,应该是有人在陷害他把。”
“可是的确在他说的那个位置挖出了那把刀啊!”
“你不是说你们内部有内鬼吗?想一想在当天有谁异常?”我努力的给陈天择提供着思考的方向。
“要说当天,去找那个证物的时候,是派局里的贺阳还有刘胜去的。当时贺阳说家里有事又找的刘骁光一起跟过去的,难道贺阳会……“陈天择想了想,又推翻了刚才的看法,因为如果是贺阳的话,就算他到了案发地点,然后再埋刀也是需要时间的啊?
在他们同事到来之前完成这一切,时间上还是比较紧凑的。但不能完全排除可能,只能说可能性很低。
还有一件事情陈天择和我都想不太明白,就算是钱大伟害怕外面有人要杀他,他也没有必要承认自己杀人啊?
承认自己强歼不就完了吗?
这件事情甚至都不需要证明,那DNA的检测结果明显的在那摆着呢呀?
难道为了名声?
或许这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些事我也帮不上忙,能帮上忙的眼前就是消灭这些食物,毕竟浪费就等同于犯罪嘛。
至于这个案子怎么处理,那就看陈天择了,五个腰子能起到的作用只有那么多了,我一个开挖掘机的,是操不了那么多的心的。
后续的日子里,我就回到了公墓的工地上了。
多日的挖坟坑,让我的技术也精进了许多。这在师父在教授我时,越来越少的骂声中我还是能感觉到的。
对了,关于那副棺材,陈天择的电话果然管用。
据师父说,当天的晚上派出所就有人过来了。当时这些村民还在用力的搬动棺材盖子,直到警察赶到现场,这些人还是没有撬开棺材盖子。
师父和我说,主要是他们的工具不行。
后来,现场就被保护了起来。据说是因为县考古队里,最有威望的老教授还没有回来,一切要等教授来了再说。
从我回到公墓开始施工以来,那副棺材一直有人把守着,看来这副棺材很有考古价值。
师父则是不断的惋惜着:如果当天他发现的时候,就应该先用挖掘机把棺材盖子给掀开,就算是把东西拿走也好。
一边惋惜着,还一边抽着自己的嘴巴子,像是错过了亿万家产的继承权一样。抽自己的嘴巴子还嫌不过瘾,把过错又怪在了我的身上。
我很无语,和陈天择搞好关系,在当地有个好靠山,可是你当时恩准的啊!
此时的师父毫无道理可言,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因为我开挖掘机的技术精进了许多,也就能更高效的挖出很多的坟坑。这就让师父有了一定的空闲,出于我的努力,师父并没有过多的责备我。
事情往往太过平静就意味着有着更大的波澜在暗处伺机而发……好在工地上总是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只不过这次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而是发生在了工头儿身上。
这件事我还是比较愿意去和大家讲的。
工头儿者,刘三儿也。
熟悉工头的人都知道这小子是县里有名的恶霸,早年劣迹斑斑,近年因投靠了包工头子张大发而迅速发家。
事情是这样的:公墓的发包方因为急于开发墓地,让刘三儿抓紧施工进度。而主要的工作量就是挖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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