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浅呆呆愣愣地转过头,看到陈妆瓷担忧的面容,忽然哭了出来。
“陈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这几日来得少了,总是皱眉,不似从前那样温柔,待我那样好了,对我……也不那么亲昵了……我还以为是因为前朝的事忙,他累……”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为甚?!他竟然这样说我……他竟然这样对我……”
苏宴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喊哑了嗓子,哭肿了双眼,依旧哭得没完没了。
“好了,妹妹,别哭了。帝王薄情,为了一个帝王,一个最是薄情的男人哭,是最傻的,最没用的……”
陈妆瓷静静地耐心地听完了苏宴浅发泄的话,才为她理了理发髻,淡淡地看着前方的茶案,淡淡地说道。
“可是……我难受……我好难受……”苏宴浅打着哭嗝,眼泪流的更凶了。
“是啊,但是皇宫里,感情是最没用的,尤其是对薄情帝王的感情……你要学着不再爱他,否则你一辈子都只能像我一样,活在悲哀里……”
“可……我忍不住,我忍不住要去靠近他……我……我……好喜欢他,他对我很好……我受不了没有他……我……”苏宴浅哭得有些崩溃。
“妹妹,你听姐姐一句,放过你自己吧……在宫里,你可以争取帝宠,夺取位份,但你绝对不可以奢求那帝王之情,你可以狠毒,你可以冷血,但你绝对不能有情。”
陈妆瓷冷冷勾了唇,淡淡地说道。
“钟嬷嬷,本宫知道你在宫里这么多年定是有自己的人脉,本宫也说过,日后你在本宫这里,与本宫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苏宴浅扶着溪灵儿的手回宫的时候,已是挺直了薄脊,目光坚定地走回了她屋子里。已经屋子,苏宴浅便把钟嬷嬷叫来说道。
钟嬷嬷自然是听说了今儿发生的事,毕竟这样大的事,宫里不用一个时辰便传遍了,就等着看自家主子的笑话了。不过她这主子小小年纪,竟这么快便稳了下来,心里倒是对这主子高看了几分。
“是,老奴知道,老奴既进了主子宫里就是主子的人,主子有事吩咐便是。”钟嬷嬷低头福身,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那就劳烦嬷嬷帮本宫问问你的那些老姐妹,这几日可有什么本宫不知道的事。”
苏宴浅点了点头,她还是信钟嬷嬷的,一是因为霍凉瑾送来的人一定是背景身份干净的,二是因为苏宴浅知道,内廷司的嬷嬷都是精明的,就是为了她们自己,也会尽力替主子办事,免得在宫里最后几年出什么幺蛾子,影响了她们日后出宫荣养。
“是,老奴一定帮娘娘问清楚。”钟嬷嬷屈膝退下。
“清淑小主,我们太后娘娘请您现在去一趟,小主赶紧跟杂家走吧。”这日晌午,苏宴浅正在院子里摆弄着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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