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点头,可甜不过三秒,她看见萧楚楚捻起苏见雪耳边的碎发,笑嘻嘻仿佛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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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信号,极度危险信号。
手指揪紧发白,但白清胧安慰自己,冷淡孤傲如苏见雪,一定不喜欢萧楚楚的难缠,说不定还会训斥几句,让萧楚楚重新找座位。
结果苏见雪什么都没说,继续翻看桌面的书。
服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不看了不看了。
四皇子瞧她脸色不对:“五妹妹?”
“四哥哥,我突然有些累。”白清胧面容惆怅,恹恹地靠在桌上,把糖包塞给四皇子,“进学的人这么多,看他们这么努力,我好惭愧。”
是啊,萧楚楚正卖力接近苏见雪,可她能怎么办。
四皇子心思粗放,他摸摸五妹妹的头,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这?
不学无术而已。
又不是大事。
他趁白清胧靠在桌上叹气,偷偷拆开纸包抓了一把糖塞嘴里,糖包很快见底,四皇子意犹未尽摸了几下肚皮。
白清胧仍旧抱着一摞书,闷闷地杵在左半边。
回想刚刚,苏见雪怪她乱发脾气,但她也不想随意对别人发脾气的。
对萧楚楚,真是一时着急上火忘了理智。
从小被渣爹渣妈撂在一边,爹妈不离婚,身边的对象却走马灯似的换,读高中时周末偶然一次回家,走廊灯暧昧开着,一双陌生红色高跟鞋脱在门口。
房间内传出年轻女人和爸爸的调笑。
“你家黄脸婆真有钱哦,背十多万的包包呢~”
“别提她,扫兴!”
“咯咯咯……你们男人呀,当年求婚时都贼狡猾,像我老公还说一生一世只爱我,结果一年不到就出轨女上司。”
“哪来一心一意,都是穷人骗自己的鬼话,我有钱,该快活时就快活。”
……
那天白清胧默默关上客厅门,钥匙留在门内,她什么都没带走,也再没回过那个家。
最恨三心二意的人。
因对“绿”有很深的芥蒂,白清胧其他时候都可以乖巧,偏遇到像祈栖梧之类的碧池就无法淡定,次次必定争锋相对。
她窝在桌角深刻反省。
误伤十四岁的萧楚楚,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但当苏见雪路见不平保护萧楚楚时,一句“你坐我旁边来”,那么温柔似水。
对她,从来没有过那种好语气。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萦绕不去。
圣书阁的读书声逐渐朗朗,太傅没来,有好些人攀比着装腔作势,齐声诵读《离骚》。
四皇子受到感染,激动地昂起头,他搂过白清胧肩膀:“五妹妹,我朝风气大为改观,同窗如此上进,咱们也得好好用功。”
白清胧:“……”你昨天《离骚》都拿我的。
四皇子挑眉翻了半天,扯出本皱巴巴的书:“来,五妹妹不开心,让四哥哥教你读,不就是几句简单的诗歌,谁还不能呢。”
大手揭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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