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言看不起从自己曾经的本体。
他觉得,那种长长的藤蔓身体,可笑又笨重。
可是,今日,他却没想到,在韩朝颜的使用下,他的藤蔓身体居然可以那么灵活。
是的,灵活又强大。
灵活到不可思议,强大到不可思议。
直到一条藤蔓使劲儿缠上了他的脖颈,然后又有更多的藤蔓缠上了他的脖颈,他才敢相信这个事实。
不过,他依然对那藤蔓身体不屑一顾。
那条藤蔓,不仅束缚住了他的身体,还束缚住了他的灵力,他感觉全身有力气使不出,脸上逐渐发白。
韩朝颜笑了笑,控制着藤蔓,将他用力一甩,眼看着他将要掉入深渊,没想到,这时突然一阵鹤戾声响。
原来是韩信言召唤来了这些追云鹤。
几只追云鹤接住了韩信言,朝韩朝颜投来愤恨的目光。
韩朝颜浑身一凉,心里有说不出的惆怅。
不过,他也明白这些追云鹤认不出他,是情有可原的。
它们本就头脑简单,没法思考任何东西。
韩信言浑身伤痕,脖颈上被勒得乌青。
他抬起素白的手,摸了摸疼痛的脖颈,脸色阴沉可怕。
他高高在上的望着渊口边的韩朝颜,声音冷漠,威胁道,“怎么?你还要杀我吗?我可是有人质哦。”
他说着,伸手抚了抚驮着他的那头,一身雪白羽毛的追云鹤的脑袋,下手虽轻,眼神却凌厉又冰冷。
他对于韩朝颜曾经留下来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好处。
所以,近些年来,他一件件的把对方的东西全都替换掉了。
屋子、物品、朋友,以及过去全心全意想着韩朝颜的,现在却只觉得他是好儿子的,他的父亲。
他抹去了韩朝颜的一切,除了这些追云鹤。
无他,只因为它们太好用,而且太忠心了。
除了它们的忠心是面对过去,那个将它们孵化的少年这一回事,其他的,他都很满意。
韩朝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看着处处维护着韩信言的追云鹤门,顿感心累又无奈。
如果他们再斗争下去,这些追云鹤,就只能沦为牺牲品。
他没立刻做出反应,韩信言便以为他不想放他走。
为了让韩朝颜收手,他随手抓了一头追云鹤,死死地掐住了那只追云鹤的脖子,然后无耻的威胁韩朝颜,“怎么?不在乎你老朋友的性命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杀了它?呵呵,你难道没有听过,寒洲剑尊爱做烧烤这个传言么?你是想让我把这只追云鹤做成烧烤吗?嗯?”
他的这个“嗯”,嗯的特别有灵性,拉得又长又轻柔,仿佛是在对情人说的。
可谁都知道,他的这些话,是有多么无情冷酷。
追云鹤快要被韩信言掐得双眼直翻。
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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