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老伴儿的易忠海,因为脾气古怪,慢慢的大院的人也不怎么跟他来往。
他当了一大爷二十多年,忽然一下没人搭理他,他内心也感到失落。
而同样死了老伴儿的贾张氏对他挺尊敬,说话也是客客气气,易忠海也渐渐的喜欢跟贾张氏聊天。
这天,出去买菜回来的贾张氏提着一条鱼进了易忠海家。
“忠海啊,我买了一条鱼,中午到家里吃饭啊。”
易忠海看书呢,放下书道,“不去了,您晚上跟淮茹一块吃吧。”
“淮茹我明天在给她买,今天专门请你的。”
“你不是要听我在保成的事吗,中午我好好给你讲讲。”
“那行,我中午去,那就麻烦老嫂子了。”
“不麻烦,那说好了中午去,我现在回去收拾,中午你一定就来啊。”
贾张氏中午烧了一条鱼,又炒了一个白菜,炒了一个土豆。菜有了,来人总要有酒,她看柜子上放着半瓶喝剩下的散酒,就拿出来给易忠海喝。
中午易忠海真来了,见贾张氏还炒了两个菜,还有酒,挺震惊的。
“老嫂子,就咱俩人,您还整这么丰盛?”
“忠海啊,今天来就是谢谢你的,我回来这么久,除了你帮我,大院那些人都等着看我笑话。”
“我不傻,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心里自然有一杆称。”
“所以啊,今天的酒你一定要喝。”
贾张氏给易忠海倒酒,易忠海也不好推辞就喝了一杯。
这一喝上,就止不住了,一杯接一杯,二两的酒杯易忠海喝了三杯。
易忠海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贾张氏在一旁没辙了。
“这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以为易忠海是男人,应该能喝酒,哪知道喝这点就醉的不省人事。
易忠海毕竟是一个大男人,在她家饭桌上睡着了也不像那么回事啊。
贾张氏站在一旁干着急,这时候,刘光福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看到有人趴在桌子上,他不知道是谁,以为是贾张氏家来客人了。
刘光福道,“我家门口旁边那堆废纸壳子是您的?”
贾张氏道,“是我的,我昨天捡的。”
“您堆那不行,那是我家的地方,我们放菜缸的,您抓紧挪了。”
这当,易忠海醒了,他醉眼迷离的看了眼站在面前的刘光福。
“光福,你来干啥?”
刘光福一看是易忠海,吃惊了半天,秦淮茹不在家,他怎么在老太太家呢。
他看到桌子上还有酒,摆着两双碗筷,难道是贾张氏和易忠海在一块了?
贾张氏被刘光福堵在家里,虽然两人没做见不得人的事,可一男一女在家吃饭饮酒,总归是会让人误会。
果然,刘光福回去就跟三大妈说他看到易忠海在贾张氏家吃饭的事。
说的有声有色的,三大妈都听呆住了。
“光福啊,这可不好瞎说,再说了,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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