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妈坐在地上哭,大院的人劝了半天也没劝住。
见四大妈油盐不进,他们也不管了,任由着四大妈坐地上嚎。
阎家因为分家闹出的事成了大院的笑柄了。
唯一的一点棺材板被四大妈霍霍了,阎埠贵把存折放了起来,不让四大妈知道。
阎埠贵看四大妈就不顺眼了。
吃饭也挑三拣四的,四大妈知道阎埠贵埋怨她把钱霍霍没了。
自己理亏,也不敢吱声。
“没了,”阎埠贵喝着烧酒发牢骚,“都没了,就这点钱都不够买药的钱啊。”
“老头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给他们了。”
“你是想给,一毛没有了,你拿啥给?”
“你说以前啊,不管两儿子咋闹,咋刮拉,咱们因为有死期存折,心里多少还是有底的。”
“可这下好了,唯一的一张存折也被两儿子给逗去了,我看啊,我们以后的日子恐怕难过了。”
“老阎啊,以后慢慢攒吧……”
攒钱和赚钱一样不容易。
而紧接着阎埠贵答应给阎解成还的二十他也拿不出来了。
实在没办法,在家琢磨是了半天,阎埠贵想到了何雨柱。
阎埠贵来要钱,何雨柱真是挺吃惊的。
“四大爷,先说说为什么借钱吧?”
“阎解成欠的债要还了,我实在拿不出了,柱子,你看你能不能帮我点?”
“不能!”何雨柱一口回绝了。
阎埠贵豁出去老脸问何雨柱,“我鼓起很大是勇气张这一回嘴,你总不能让我这老脸没地方搁吧?”
“四大爷,我为什么不借您钱?这话你问我,倒不如问问你自己。”
因为阎埠贵得罪何雨柱的地方多了去了。
“柱子,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有些不地道……”
“何止不地道?您压根就没讲良心啊。”
“我给您送了那么多的礼,这个暂且不说,就当我孝敬您的了。”
“可我给您的三百块钱呢?”
阎埠贵脸一红道,“那钱我承认收了,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
“有人又盯上门卫的活了,我被人暗中使绊子了。”
“你要是真心帮我办事,就算有人想使绊子估计也没有机会吧?”
“而您到底是怎么帮我的,我想只有您自己知道吧?”
阎埠贵什么也没借到,垂头丧气的从何雨柱家出来。
刚一出去,就见李副主任提着不少东西进了院子找秦淮茹老姘头了。
李副主任也看了眼阎埠贵,不过,两人心知肚明,谁都没点破而已。
因为没借到钱,阎埠贵心里窝火。
本着他不开心,就不让人开心的道理,就去告诉易忠海了。
“一大爷,快去看看,那老色鬼又来找秦淮茹了。”
“你叫什么啊,不怕人听到吗?”易忠海白了眼进来的阎埠贵。
“大院的人都看到了啊,我不叫唤,他们也都知道啊。”
易忠海忽然觉得盘里的肉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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