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看。
天未雨雪,路未结冰,而祁穆飞却感觉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摔得粉身碎骨。
想了许久,祁穆飞长吁了一口气,眉宇之间略有松动,一挥手,示意二女放开了孔笑苍。
乍离刀锋,孔笑苍还不敢挪步,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听得祁穆飞微微咳了一声,似有话说,便即提着耳朵听其言道:“原来前辈是被人利用了。那如今看来那两位执棋者是把前辈当成弃子了。”
哼,我是弃子,那你们呢,谁是黑谁又是白?我投子认输,你不相信我也就罢了,还要毒我性命,以死相胁!你也不见得是好鸟!若不是你侥幸赢了我的刀,我才懒得受你这鸟气。
孔笑苍在心里小声嘀咕着,千小人万小人地把祁穆飞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不过真到嘴上却又是另一副腔调:“祁爷,祁夫人被掳,在下虽是为了构陷,但也难辞其咎。不若我与你一道去找尊夫人吧。”
祁穆飞缓缓地踱到孔笑苍的跟前,那轩昂的气度一下子让孔笑苍矮了半截,孔笑苍索性低下头来来,俯听其言道:“还是别一道了,在下找的是夫人,前辈找的是解药,我俩道不同不相为谋,前辈还是留在这,好好照顾我九叔吧。此去吉凶难料,万一前辈路上遇上什么不测,日落之前赶不回来,那晚辈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好好好,如此甚好!孔圣人,过来,陪我一起喝酒!”吴希夷乐呵呵地招徕着孔笑苍过去。
孔笑苍老大不乐意,可自己那点小心思已被祁穆飞一眼识穿,他也不好再抗拒,只好拖着刀向着吴希夷走去。
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原还想着挟持吴希夷和杏娘其中一人逼祁穆飞交出解药,但转念一想,那解药在师潇羽身上,此刻强逼也是无济于事,所以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勉为其难地往前走了几步后,他在离着吴希夷十步远的松树底下坐了下来。
吴希夷见他止步不前,让杏娘从车上取过一张大饼来,递与孔笑苍。孔笑苍此刻饥肠辘辘,不管三七二十一接将过来,也不言谢,就大口嚼了起来,吴希夷见他枯嚼无味,又让杏娘将自己的酒葫芦递给了他,他倒也不客气,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吴希夷见他喝酒爽快,心下也觉快意,只是眼下他心里记挂着师潇羽,所以无甚心情与之欢饮。
适才事发之时,他与师潇羽距离最近,可他却未能保护好她,在那个片刻,他本能地伸出了右手,却忘了左手边还有一个人。
在杏娘的搀扶下,他勉力起身,欲上马去追,以弥补自己的过失,可惜他连马脖子都攀不上去。祁穆飞一言不发,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地面上被马蹄践踏过的痕迹,良久,他才转过头来,从吴希夷手中揽过缰绳。
“竹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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