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师父罚你,所以急于否认刚才跟我们说的那些话,好让你师父宽释。这一点,我能理解,可是,你也不能当着你师父的面诬陷我们啊。”
许久不言语的杏娘从袖中掏出那方羽巾,徐徐展开道,“诸位青枫浦的兄弟,可以仔细瞧瞧,这方羽巾是谁的名字?”
众师兄弟们引颈相视,过而又面面相觑,从他们目光所指的方向可以确定,这方羽巾的主人就是白石桥。白石桥瞠目结舌地盯着那帕子上的“桥”字,嘴里喃喃地问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哦——”师潇羽佯作恍然貌,忍笑道,“原来有人是贼喊捉贼啊,说是自己的羽巾不见了,其实啊——”
“其实这方羽巾是昆莫从我身上偷走的。”
忽然,白石桥的身旁传来了一个听起来有些耿直又有些愚笨的声音,其声就像一样笨重的东西落在地面上发出了一声钝响,猛地打断了师潇羽的话头。
这是他和她口舌交锋以来第一次获胜!师潇羽诧异地哑口无言,杏娘也猛地为之一怔,可他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一点胜利的喜悦。
白石桥循声望去,眼睛里再次现出了惊异的目光。
“……”白石桥突然默然了下来。
在相对无言的目光里,他们第一次这样平静地凝视着彼此。而他们身后那些师弟们则炸开了锅。
“咦,大师兄说的是真的吗?”
“大师兄身上怎么会有二师兄的羽巾?”
“难道说是大师兄偷了二师兄的?”
“不可能,大师兄才不会那么做。”
“怎么不会,二师兄若真的丢了羽巾,那定然会被师父责罚的。”
“二师兄被责罚,对大师兄有什么好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好处?!呵呵,你不明白也对,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优秀。等过几年你下巴上的几根毛长齐了,你就懂了。”
“不,那一定是大师兄捡到的。如果大师兄真的要害二师兄被师父责罚,二师兄丢失羽巾的时候,大师兄就去师父跟前告状不就行了,何必等到今天?”
“是啊,可大师兄既然捡到了,为何这么多天都不还给二师哥呢?我们天天在一起,难道就没有任何机会?”
“……”
这五个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人仗义执言,有人煽风点火,有人人云亦云,有人心怀鬼胎,也有人默不作声。他们的心情各有不同,神色也各有不同,每个人的脸上都淋漓尽致地显露着身为看客的心理活动。
人面相似,人心不同。人世间最难画就的,莫过于此。
几天前,白石桥不小心弄丢了自己的羽巾,他怕师父责罚,谁也没说。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遗失羽巾的事情很快就被他那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大师兄白石湫给知道了。
白石湫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然后瞒着师父和众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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