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前一秒还好端端地坐着,后一秒就主动跨上了隔壁alpha的腰腹,然后被不甚怀好意的人带去酒店。
她试图阻止过,可是也明白如果不尽快解决发情期事情将会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omega的情欲是建立在解决发情期反应的基础之上吗?
她想到了许青屿。
她想和自己做也是因为求欢的本能吗?
打扫清洁的阿姨提着拖把和水桶到阳台上来,看见窝在角落里的宋矜,一言不发地完成着工作。
宋矜叼着烟,整个人显得颓废极了。
或许是医院里生离死别太过寻常,接受不了检查结果躲到阳台逃避现实的人也比比皆是。
见怪不怪了。
等到一盒烟全部燃尽,宋矜才感觉到烟草给自己带来的不适,口鼻间全是焦油的刺人气味,呛得她连连咳嗽。
“咳咳...”
她抬手抹了把脸,拍了拍身后的灰,步履缓慢地走向许青屿的病房。
总归是要面对的。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拧开门把手,抬头见到的是许青屿苍白而虚弱的病容。
脆弱得就像阳光下的泡沫。
她醒了,斜靠在背后的枕头上,虽然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血色,但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口的宋矜。
方才送来急诊的时候,医生已经为她做了应急处理,她的发情期被强行中止了。
但是这种方法无论对腺体还是身体都是极大的损害,只有在万不得已发病的时候才会使用。
从发情期的情热中解放出来的omega不复清晨的迷乱,栗色长发整齐地披在背后,身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双手交迭在腿上,左手还打着点滴。
她现在确实很疲惫。
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发情期的本能驱使着她去靠近身边日思夜想的alpha,如果宋矜推开她,她可能会疯。
但还好没有。
许青屿也在心底默默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又切实地得到了阿矜。
在肉欲交缠的时分,她感觉到心上那块空了八年之久的窟窿,又长出了新的肉芽。
蠢蠢欲动,心急难耐。
伤口恢复的过程就像有蚂蚁在爬,痒得让人止不住去抓。
可是她不能挠。
她只能任由痒意将她裹挟。
“...还好吗?”
她听见宋矜先开了口,这人径直拖了张凳子在旁边坐下,也不靠近,就这么直愣愣地发问。
还在别扭啊。
许青屿太过了解宋矜,在两人这样的关系下,她很难将明白的关心宣之于口,问出口的话语冷冰冰的,许青屿听起来却带着暖意。
“嗯...医生注射了阻断剂,发情期症状已经消除了,没事的。”
阻断剂对于腺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宋矜听到她过于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口的话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你以为你能一直依赖阻断剂吗?它的副作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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