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银杏叮嘱完了后,望月贵树就快步离开。打开天守阁的窗户,在夜色里顺着墙壁缓缓爬下——这是忍者的必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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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贵树办事非常利落,没过多久,松平信孝就可以在安静的夜色中听到二之丸东南角的地方传来了嘈杂的打斗声和火焰燃烧的声音——那里正是东条松平家营地所在。
察觉到东条松平家的异动后,三木松平家的武士们纷纷上天守阁来求见松平信孝,杂乱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松平信孝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不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虽然这计划也是凶险异常,但也比在这里干等着冈崎城被银杏控制要来的好。就等武士们来到门前,松平信孝就准备开始行动。
快到了,快到了。
我只有这一次机会,千万不能有差池。
冷静。冷静。冷静下来——
“准备好了吗,你反制的计划?”
银杏忽然开口,却让紧张不已的松平信孝瞬间方寸大乱。
“你应该是要等到你的武士来门口请示时再开始行动吧。”银杏笑着摇头,语气里满是轻蔑不屑,“可别让我失望啊。”
“什么意思……”松平信孝的额头上瞬间沁出汗水——难道银杏已经知道他不甘心坐以待毙了吗?
那为什么银杏丝毫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松平信孝忽然想到了,银杏在那个女忍者临走前对她轻声吩咐的几句话——那几句话是松平信孝没有听到的。
而松平信孝设想的一切反制的计划,全是建立在银杏之前公开向女忍者吩咐的方案的基础上——银杏并不在意这个方案让松平信孝听到。
难道说这个方案只是诱饵?对方真正的行动方案是她后来低声和女忍者吩咐的?她早就料到我会挣扎,也料到了我会干什么,所以提前准备了后手?
所以她才会这般不慌不忙?
汗珠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榻榻米上,声音清晰可闻。
松平信孝只感觉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中一般,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
“奉劝一句,别做多余的事。”银杏最后补上了一句话,彻底催垮了松平信孝的意志,“对局面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是白瞎自己的一条性命罢了。”
三木松平家的武士们赶到了寝室门口,他们都知道松平信孝正在里面和两个女子行鱼水之欢,也不方便进门,只是在门口喊道:“殿下!东条松平家的人作乱了!该如何是好?”
“把所有人都调过去,火速灭了那帮自寻死路的混账!”松平信孝如银杏吩咐的那样,大吼着骂道,“别来烦老子,你们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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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三木松平家调走所有部队去围攻东条松平家后,留在城北的五井松平家立刻暴起发难,打下了地牢,把松平广忠和今川家的马廻众们救了出来,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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