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时,太玄乾坤壶已不再失意。它斗志昂扬地,一心投入了修炼里。
镜映容从山腹出去,停在太岳神山山腰一株古树下。
极界笔:“接下来去哪儿?”
镜映容遥望茫茫云海,“天渊。”
她刚要瞬移,极煞剑蓦地道:“等下。”
镜映容:“?”
“一碗水得端平吧?太清太虚那边你不去看看?”
“……”
极焰珠却是不情愿:“跟它俩说话好费劲的。”
极界笔:“这么多年,也许它们有变化了呢?”
极界笔:“看也看了,水也端了,要不我们去天渊吧镜子。”
满室灯光如水波般荡漾,物体的影子纷纷扭曲晃动,几如鬼魅乱舞。
极焰珠:“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到此已是极限,它没能进一步显化出轮廓。泥人瞬间融化坍塌,落到桌面恢复为黑影,缩回油灯下面。
极焰珠:“还是很费劲啊!”
“投靠妖兽的,已经抹杀。剩下这群,是勾结邪修的。老大,你想要谁死?”
流逝……
太清灯:“你延迟太久,老大已经走了。”
极焰珠:“唔……好吧!”
一刻钟,两刻钟……
极界笔:“是我想多了。”
“下次也要挑战,做出你的附影和泥偶……”
它们呈现出不同的姿态,有的伏案抬臂似在书写,有的嘴唇开合似与他人对话,有的原地快步行走,有的身躯微倾衣袂飘飞,大约是在御器飞行。
这圈黑影极易令人误以为是油灯的影子。它缓缓蠕动铺展,像一滩蔓延的墨汁,接着表面膨胀鼓起,从平面变成立体之物,好似一团流淌的黑泥。
却唯独没有她的。
最后——
极焰珠:“你让镜子端水的!”
整洁又平凡的房间里,桌上一盏油灯静静燃烧。
此间复归空荡。
明明是白日,房间中的一切却浸没在昏黄柔和的灯光里,以油灯为中心,每件物品往外投下长长的阴影。
“界指什么?”
于是镜映容临时改了主意。
灵识承载着话语飘散在殿内。
镜映容走到桌前,凝视油灯。
又过了同样的时间——
“确认死亡。”
这些影子薄薄一片,就像皮影戏里的人物剪影。
固定的间隔时间之后,迟来的问话终于到来:
“清和御没一起吗?”
说是要去天渊,然而等镜映容查找燕澜的方位后,发现对方此时并不在天渊。
她耐心地等到二者回复她“老大再见”方才离去。
极焰珠突然想到一茬,赶忙道:“清和御在家,你们不用问啦!”
极煞剑:“改哪了你们……不是,当我没问,不用回答我。”
听闻此问,灯焰微微一闪,而后,半空中显现出若干深色人形影子。
极焰珠所指的另一个影子正做出种种施放法术的动作。
极煞剑:“能成功就怪了!没事了是吧?走走走。”
伴随声响,油灯灯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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