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了,特别是富贵人家,会为儿子安排通房,教授房中之事。
更有甚者,早已成婚了。
但在宋若翡眼中,虞念卿还是小孩儿,不该太早体验此事,万一自制力不足,沉迷其中,极有可能会损伤身体,况且虞念卿的灵根尚未彻底痊愈。
是以,他对花想容道:“我与念卿都不需要你,请回罢。”
花想容霎时眼泪汪汪地道:“我无父无母,是被暗香阁的嬷嬷捡来养大的,虞夫人与虞少爷若是不要我,何处才有我的容身之所?”
闻言,宋若翡勉为其难地道:“好罢,你便留下与新雪一同专司扫除罢。”
虞念卿暴跳如雷,当着李新雪与花想容的面又不好发作,憋得脸都红了,太阳穴更是突突突地跳着。
宋若翡令如兰将李新雪与花想容一并带下去,自己则将偏厅门阖上了,继而安抚地拍了拍虞念卿的手背。
虞念卿拍开宋若翡的手,质问道:“狐媚子,你究竟有何所图?”
宋若翡淡然自若地道:“你不觉得这花想容有些奇怪么?”
虞念卿沉着脸道:“我倒是觉得你更奇怪,一肚子的风花雪月。”
宋若翡否认道:“我目前对于风花雪月一点兴致也无。”
“哼,信口雌黄的狐媚子,你将那两个小倌儿以专司扫除的名义留下,不就是为了供自己享用么?”虞念卿怒气冲冲地道,“你引诱爹爹果真不是因为心悦于爹爹,而是贪图爹爹的财产。爹爹倘若地下有知,定会觉得自己瞎了眼。就你这脾性,爹爹如若尚在人世,怕是亦会搞一出暗度陈仓。”
宋若翡面对苏娘子的讥讽,曾说过自己心悦于虞老爷子,当时虞念卿在场,全然不信,而今李新雪与花想容找上门来,证明了宋若翡不可信。
“你且想想,花想容自称是孤儿,从小被嬷嬷捡来,养在暗香阁,这许多年来,他耳濡目染,到能接客的年纪大抵早已觉得赚皮肉钱乃是正常的营生了。他瞧来十七八的模样,与新雪差不离,正是做小倌儿的好年纪。他为何突然为自己赎身,告别嬷嬷,毛遂自荐来当我的面首?且他既能为自己赎身,为何不早些赎身?难不成偏巧是今日,他攒够了赎身钱?他一见到我,便抱着我的双足,跪地求我收留,当真是由于没有容身之所?”他冷静地分析了一番,见虞念卿沉默不语,软声道,“念卿,你且信娘亲一回罢。”
“花言巧语。”宋若翡所言不无道理,虞念卿告诫道,“你不许与他们有肌肤之亲,假若被我发现,我便……”
他绞尽脑汁,末了,磨了磨牙道:“我便用敲糖将你埋了。”
宋若翡失笑道:“小念卿,你怪娘亲浪费你爹爹的遗产,自己不也很是浪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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