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的打算,根本就不闪避,也不用弓弩射击,似乎也想靠接舷战来决出胜负。
羊姜抱住刘益守的胳膊,让其在胸口不断摩擦着恳求道。
就算是江陵的独孤信,要送粮草过来,那也必须要经过洞庭湖。没有强力的水军护航,怎么保证运输线的安全呢?
简单说,这就是关于“制海权”的争夺。谁能完全控制水路,谁就能保证补给的安全,谁就能在陆战中占据绝对优势。
看到敌军的火船再次袭来,谁也没心思再做抵抗,全都是拼命的跳入江中,朝着江北的方向游去。
刘益守老神在在的说道,依旧是看地图不看人。
“起火了,起火了!”
人家都把船点燃了,不跳水跑路难道等着自己变成烤肉么?
“快脱离!快脱离!”
楼船所在的江面,被一片火光所染红,到处都是燃烧的船只。
刘益守摆了摆手,却是不肯说得太多。所谓谋略,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的?
“嗯,快点,别废话了。”
望七符哥好生思量。”
加之此前密信,某已三令五申,不复多言。若有违反军法者,战后定斩不赦。此信于我手中留档,一式两份,便于战后请功或追责,望务直兄自律自勉。”
湘东王水军之中所有楼船都鼓声大作!一时间喧嚣尘上,气焰逼人。
兵马战船损失倒是其次,主要是水运的补给线被骚扰得很厉害!军中已经有流言说战事不利!
不得已之下,韦氏水军只得倾巢出动,在郢州外的长江江面寻求与王琳麾下精锐水军决战。
发现羊姜很久没说话,刘益守将手里的地图放下,看着面色纠结的妹子疑惑问道。
别人不知道这些武将多么猖狂,羊姜是知道的,她还亲眼看到她爹羊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杀人,也知道她爹是怎么把萧氏的皇帝卖给刘益守的。
等韦氏的水军撤回去的时候,他们又跑出来捣乱,弄得韦黯焦头烂额。众人商议了一番后觉得,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一劳永逸解决掉湘东王水军主力才行。
羊侃跟刘益守之间尔虞我诈,狼狈为奸,你情我愿,互相勾结利用的样子,像极了爱情的本来面貌!
不掺杂一丝感情,完全纯粹的利益纽带,纯粹到无懈可击,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情比金坚”了。
“好好好,就你最厉害了行吧?
既然你这么厉害,将来我不生娃,你自己去孵蛋吧!”
没事谁愿意受你这鸟气?
别说韦氏根本不是刘益守的部曲,就算对方是杨忠这样的核心嫡系,看了类似的督战信也会很不爽的。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又不在现场督战,躲在一旁哔哔个什么鬼!
正在这时,巴陵城水寨方向,一支全部由船体狭长,速度奇快无比的艨冲所组成的船队,朝着已经失去应对能力的韦氏水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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