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哭还是想笑?」
她言语促狭,桃花眼潋滟纷飞,桃鸢伸手赶在她之前夺了那停在半空的扁圆白子,好整以暇地拈在指间把玩:「她会明白的。」
「无情最是你,温柔也是你,鸢姐姐,我这一生何其有幸能有你做妻子,真是……」
「感激涕零?」
桃鸢拿话逗她。
陆漾哈哈大笑:「我最该感激的是上天,让我有缘分在你最需要的时候
遇见你,第二该感谢的是我自己。」
她搂着桃鸢的腰,将她完全圈在自己怀中,两人迎着风站在栏杆前。
「感谢我自己没被你的冷情吓跑。我这辈子做的最有意义的,除了尽职尽责当好「陆少主」,就是一直保持一颗赤忱火热的心,长长久久地爱慕你。」
情话太动听,身边人的怀抱太温暖,桃鸢心肠酥软,眉眼似有春风环绕:「阿漾,你嘴怎么这么甜?」
陆漾轻蹭她颈侧:「因为我就要甜到你心坎,让你再尝不得其他的苦。把你惯坏了,只来折腾我一人。」
「好啊。」桃鸢回头看她:「那你接着甜。」
四目相对,她俏脸微红:「那多不好,万一有船夫出来呢。」
「……」
话说完腰间被拧了一下。
桃鸢送她一道嗔怪的眼神:「越来越不老实。」
某人故作矫情地哎呦一声,将那被拧疼的劲儿发挥地淋漓尽致,二十七岁,散去年少时的纯情腼腆,撩拨人很有一套。
舰船在海面驶出很远。
不同于陆漾贵为少主的任何一次出行,这一遭,不谈民生国事,不思名利多少,单单是她和桃鸢的甜蜜之旅。
沿着这条航线她们去过很多国家,见过不同的风土人情,途径人均懂破案的长越国,心血来潮侦破接连起重大悬案,作为长越国的「神探」,桃鸢走到哪被人追到哪儿。
醋得陆漾连着半月说话阴阳怪气,就差将「有妇之妇」四个大字贴在桃鸢脑门。
这日,从外面回来陆漾还是不大高兴,眉眼耷拉着,一副受冷落的小可怜样,看得桃鸢心生愧疚上前把她揽入怀:「咱们明天就走?」
那双桃花眼骤然亮起。
天地昏暗,客栈,一扇门悄然打开。
「快快快,咱们快点走,这狗地方咱们不待了。」
她现在晚上睡都睡不好,唯恐
阻挡,陆漾心坎坎窜出痒意,兴味渐浓:「天还没明,姐姐小声点。」
「万一忍不住呢?」
她佯作苦恼。
陆漾扯衣带的动作一顿,咬咬牙:「忍不住也得忍!」
她凶起来很有教人腿软的强势,桃鸢细长的腿动了动,迎合着缠上她的腰,身子微抬,暧昧地咬在她左肩:「那只好这样了。」
「!」
要命。
舰船在海面悠悠荡荡,陆漾的心也跟着悠悠荡荡。
一扇门隔绝了喑哑发颤的嗓。
酋尔其斯,花海之城,也被称为浪漫之都。
到处是盛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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