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纷纷。
“最前头哪个!”有认识的答道。
三年前言凤卿接受招安时也曾入京城授官,并不是真没人认识他。尤其出入红袖楼的纨绔子弟,不少还记得当年那个被摄政王妃扒光了扔到大街上的奇葩!
“哇……好俊俏的后生,真是将军?”
“当然,言将军可是公卿之后!哎……你们看,那个不是三年前的陆探花吗?”
“好像真是!”
“哪个是扶桑女王?”
随着军队的前进,一辆特别的马车慢慢经过醉白楼门口,引起百姓一阵惊呼。
倒不是这扶桑女王长得有多奇怪,事实上,扶桑和中原人单论长相倒是不太容易看出区别。然而,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用囚车将女王押解京城——好吧,俘虏本该用囚车押送,倒也没什么不妥,可问题是,这扶桑女王站在囚车里,脖子和双手被死死卡住,动弹不得,可却不像一般的俘虏那般狼狈,反而干净整洁,一身大红色的华丽长裙,满头珠翠,若非身下的囚车,说是囚犯,倒更像是要送入宫中的妃子!
当然,若是真对这位女王心存好感,却也不必用囚车游街的折辱,反正是个女子,战利品而已。
所以说——
到底谁出的主意,弄得如此不伦不类?
不知不觉间,连百姓的议论声都小了下去,无数人目瞪口呆。
而就在这时,众人却听到二楼的窗口处传来“哎呀”一声惊叫,然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原本,押送俘虏上京,军队还是会严加戒备,提防有漏网之鱼劫囚的,可一来囚车附近的军士已经看过,窗口大多是妇女孩童,二来众所皆知醉白楼可是摄政王妃的产业,怎么可能有匪徒隐藏其中?
然而,就这么一疏忽,那东西不快不慢地掉下来,“啪——”
正好砸在囚车里的扶桑女王头上。
“怎么回事!”前方的邵震拨马转了回来。
“邵将军,这……”囚车旁边的士兵一脸难以言喻的尴尬,指了指女王,让他自己看。
“……¥%%¥%¥¥%”扶桑女王愤怒地涨红了脸,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扶桑语。
邵震凑过去看了看,也不禁汗颜。
那砸到扶桑女王头上的竟然是一块尚未切开的白糖糕,原本有碗口大,这会儿碎了大半,这东西又黏腻,半干不湿地糊了女王一脸,原本盛装打扮的美人顿时变得极为可笑。
东华的百姓可没有对倭寇心存怜悯的,原本也是因为女王好歹是个女子才没人砸点臭鸡蛋烂番茄的,但看见这一幕,围观的人先是安静了一下,随即哄堂大笑。
“叫你们别玩了,闯祸了吧!”二楼窗口传出一个爽朗的大笑。
“什么嘛,明明是沈叔的错!”回答的是一个清脆的童音,“谁让你不给接住的,你赔我白糖糕!”
“拿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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