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还有些心虚,但越说越理直气壮起来,“要不是他利用我,还把我蒙在鼓里,最后还想把我当弃子,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他该死!该死!”
“王妃,就算用宇文靖,也不能便宜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秦姝气道。
“不关我的事!”兰桑郡主扯着尖厉的嗓子叫道。
“你觉得呢?”秦绾问道。
“无所谓。”孟寒淡淡地答道,“你决定了,我就驱蛊。”
“你……你是南疆人?”兰桑郡主忽然道。
“你才知道?”孟寒一脸的讥讽。
“你、你……是了,他……也是白发……”兰桑郡主坐在地上,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
“他?”秦绾就算再心里有事,也一样敏锐,立即问道,“他是谁?你还见过另外一个白发的人?南疆人?”
“我……”兰桑郡主愣了好一会儿,才喏喏地道,“可是,他早就死了啊,跟这事没有关系吧?”
“没有关系?”秦绾一声冷笑,“你想说,你们使用的这些蛊虫,和那人也没有关系?”
“这……”兰桑郡主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说吧,那个人是谁。”秦绾说着,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孟寒。
白发,那是王族的象征,应该是孟寒的亲人吧。
孟寒一声冷哼,一抬手,指尖多了一只深紫色的带有薄薄蝉翼的蝶,但任谁都知道,这不可能是蝴蝶。
“我真的不知道,就是……见过一次。”兰桑郡主浑身一颤,眼中露出惊恐之色,赶紧说道,“我就是……听说师父在地下室关了一个人,好奇,就趁着下人送饭的时候跟在后面偷溜进去看了一眼,还被师父发现了,狠狠地骂了一顿。”
“是个什么样的人?”孟寒冷冷地道。
“白发,和你一样,大概……三四十岁?”兰桑郡主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回答,见他们沉默不语,又赶紧加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更多的了,你们去问宇文靖啊,他肯定都知道!”
秦绾微微皱眉。原本以为宇文雄是主导一切的人,毕竟宇文靖这样拼命护着他,一副以他为首的样子,可如今,宇文雄却死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而死的,但一个重要计划的主导人,不可能是个注定要牺牲自己的弃子。所以,是宇文靖?
只可惜,那张嘴太硬了,很难撬开。这一点,作为一个死士,真的很合格。
“我想见见他。”孟寒道。
“好,顺便,就用宇文靖吧。”秦绾点点头。
“知道了,我会再研究一下。”孟寒犹豫了一下才道。
“好。”秦绾知道他这是表示会尽力的意思,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孟寒离开南疆时太过年幼,只学了蛊,而巫术,即使在南疆也是非常偏门的,并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学,现在要找资料自然更加困难。不过,兰桑郡主口中的那个南疆人,很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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