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走运。”坚硬的皮鞋狠狠的踹在他腰上,在他浅蓝的短袖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足印。伊枫闷哼一声。
“走了。今天晚上还得参加晚宴。”岑景暮把他拉走。
等到江惟离开,伊枫才慢慢的从地上起来。他的衣服被摔破了膝盖到小腿遍布擦伤。犬舍里面的狗还在叫。如果回来让江惟看见他的狗被饿到了他又要受惩罚。
伊枫捡起一根棍子一瘸一拐的走到犬舍。他应该庆幸江惟不在可以用棍子把食物戳到狗的面前。
一身狼狈的回到别墅里,屋里的佣人早就习以为常。在他们眼里伊枫就是个玩物是个蛀虫。至少他们实在待不下去还可以走有人身自由,伊枫一个被包.养的金丝雀才是真正的没有人权。
坐到沙发上他拿出一瓶碘酒往伤口上擦。
打扫的佣人用扫把拍拍他的腿。“喂,擦酒精不行吗?非要用碘酒。要是滴到沙发上又要重新洗。你知不知道这面料很贵只能用手洗。”
“对不起。”伊枫只好站起身坐在地上擦拭伤口。
凌晨岑景暮醉醺醺的回到家。江惟回去找他父母了,只剩下他和司机回来。
“先生。”
暖黄的灯光照在他巴掌大小的脸上冷白的肌肤带点温润像洛可可风情店里精致的玩偶。
“你还没睡?”岑景暮摊开手臂“过来扶我。”
“是的。”伊枫将自己的肩膀递过岑景暮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伊枫脚下踉跄差点跌倒。
扶着岑景暮上床。他躺下转头瞥见伊枫腿上的伤。
“擦药了没有?”
“擦了。”
好热。岑景暮解开扣子胸口大敞精壮的肌肉裸露在外。
伊枫转身避开。岑景暮却撑起身。“别走,过来。”他拍拍床。“坐这来。”
伊枫顺从的挨着他坐下。岑景暮今天晚上喝了很多酒身上酒气熏人。混着身上的薄荷和烟草味倒也并不难闻。
他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一双迷蒙的醉眼盯着他的脸。
不得不承认伊枫长的极好看,特别是那双忧郁的丹凤眼像一口神秘的古井五官完美的像个假人。只可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极度的阴郁,就好像古墓里出土的文物放在家渗的慌。
手指顺着他的喉结滑向他的胸口,他突然发力将他压在床上。嘴对嘴。唇离他不到半厘米,带着酒味的热气喷到他脸上。那双撩人的桃花眼与他四目相对。
他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蛊惑:“伊枫你想不想和我睡。”
雪白的耳垂微微发粉伊枫眼睫轻颤。求饶似的轻叫:“先生……”“怎么?不愿意。”
羞涩在他脸上只停顿了两秒神色便恢复平静。“我是先生的人,先生愿意怎么对我都可以。”
“不反抗?”手指绕着他柔软的发丝把玩。
“不。”
他的表情很淡漠,就像一只安静的兔子。
真的很像……
岑景暮表情略微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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