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婧回忆了下,她最多只记得每一株地瓜上有多少个地瓜,同比去年是否有增加。
“晋哥,你怎么算出来的这个数字的?”
“我估计的。”卫呈晋说,“不过今年我们种的最好的还是黄豆和花生。”
常玉婧点头,这点她是很满意的,“不算新开荒的地,玉米的个头也大很多。”
两人凑一起,比较着两年的收成,总结下来,最让他们欢喜的还是稻谷。
或许因为它是主食的缘故,他们对它都极为看重。
虽然下了冰雹,但在生长过程中没有夜雨,水稻长势平稳,就算有鸟雀来嚯嚯,不过总体影响不大。
水稻产量增高,植株粗壮,这愈发让人期待晚稻的收成了。
常玉婧晚稻育的秧苗比较多,打算再种二十亩水田,等明年,这面积还要再翻倍。
除了自留食用,主要还是基地农场那边需要种子,自然是种越多越好。
水稻又不像是地瓜,种一个下去,长出一簇簇的藤,剪了就能扦插。
说真的,吃习惯了自家种的食材,再吃买的,真的不那么习惯了。
屈教授拿着报告,就看到小两口头凑着头低声聊天,他轻咳一声。
“屈教授。”两人同时转头看门口。
屈教授笑着说:“报告出来了,体内的余毒清得差不多了,恭喜!”
“真的?”常玉婧很高兴,“那太棒了。”
“不过还要再吃药调理一下,巩固两个月,就差不多了。”
屈教授脸上带笑,这几个月他也不是没有收获,从卫呈晋的体内提取的毒素,让他在毒素研究这一途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多谢屈教授,这几个月辛苦您了。”卫呈晋真心感谢屈教授。
这个治疗过程中某些时候真的挺痛苦的。
每次疼的时候,他都会在脑中去想他和常玉婧的生活,去想他们以后的孩子。
靠着这样的信念,他熬过了那些疼痛,就这样坚持了下来。
现在想想,人真的不该轻易放弃,或许在某个拐角,突然就有了转机,碰到了独属于自己的幸福。
屈教授也笑:“我也要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以及配合。”
如果不是信任和配合,最终也难以见效。
他给人治疗最怕的就是那种看一两天,见没效果就赶紧换另一个医生的病人,周旋在各个医生中,结果什么都没解决。
常玉婧笑眯眯的,“屈教授,你们有空吗?我们请吃饭。”“是啊,屈教授,您可以说是我的大恩人,一定要来。”
屈教授想了想:“行,等八月份吧,我这边还有些实验和数据没做完。”
请客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常玉婧忍不住哼起了歌。
卫呈晋开着三轮车,偶尔侧头看她,听着她轻快的声音,心里也平静了下来。
他何其幸运啊!
华国的南方,抢种基本已经结束了。
这时,有关于十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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