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肌肤,淌下丝丝鲜血。
“拓跋国师,快放人。”野利鼕易犹如斗败公鸡,垂头丧气,双眸光芒不再。
拓跋硅无奈,把王诗冲狠狠摔地下,“可恶!汉狗可恶!”蒙头神君冷冷地道:“我已出言提醒,若不是你鲁莽行事扰乱王爷心神,王爷怎会上当?”拓跋硅此刻肝火旺盛无处发泄,怎忍得了这嘲讽责怪,怒吼道:“蒙头怪,别他娘的别在这里阴阳怪气,你既清醒冷静,怎不阻止他们挟持王爷,头陀瞧你跟你秦老儿师兄就是一伙的。”
蒙头神君阴阴沉沉道:“是一伙的又怎样?”拓跋硅气得头壳顶生烟,哇哇大叫:“既是一伙,那我便杀了你。”
朱大掌柜立马按捺着蠢蠢欲动的拓跋硅,“国师息怒,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相救王爷要紧,莫再乱了阵脚。”
拓跋硅强忍下怒火,把铜杖狠狠一顿:“都听朱大掌柜的。蒙头怪,日后咱们再较量较量。”蒙头神君道:“随时奉陪。”
沯山山脚,朱大掌柜、蒙头神君、拓跋硅拦着周苍等人,要求先放野利鼕易,周苍知他们言而无信,说什么也要先离开,安全之后再放野利鼕易。两拨人互不信任,正在僵持间,忽听蹄声阵阵,官道上烟尘滚滚,一队骠骑正向着沯山快速奔驰而来。
须臾看清,朱大掌柜脸上立即变色,对蒙头神君道:“是禁军,约有二千之众。”
禁军的出现使西夏一方形势变得岌岌可危,蒙头神君当机立断:“秦师兄,交出王爷,不然师弟只好动手,纵救不出王爷,也定杀你们一个曝尸荒野。”
敌我实力悬殊,若对方不管王爷安危发难,怕撑不到援军到来,秦天只好道:“周苍,把野利王爷放了,谅钟师弟不敢跟咱们纠缠。”
“接上王爷即走,秦师兄勿忧。”钟天璇拍心口打包票。
周苍无奈,只好将野利鼕易推向敌阵,这回钟天璇倒没食言,四人骑上马即朝西北方急驰。
“钟师弟,我那小山徒儿可好?”秦天枢忽提气发问。
“秦师兄放心,我这师侄精明得很,我们追了一圈没追到。”远远传来钟天璇的回答,声音虽清晰可闻,身影却已杳杳渺渺,模糊成一个个黑点。
片刻禁军赶来,两方会合,得知水患源头已被切断,二千余官军兴高采烈,跳下马尽情欢呼。部队的长官是龙铁锚麾下一名大将,叫于灭,他认得周苍,拉着他的手又跳又叫,不停口说虎父无犬子,大赞五人功德无量。
当龙铁锚接到工部小吏带回的消息时,汹涌的黄河水一路东奔,冲毁临河两岸建筑,到达汴梁并冲垮河堤淹没大片民居,受灾百姓不计其数,连皇宫也遭洪水围困,太监宫女都不得不涉水而行。
于灭接到命令前来狼汤渠相助周苍路上,发现河水上涨得很快,不止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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