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就只管说。”
“……没什么。”
夫君别过头。我去看他,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想,他心里许是十分委屈的,他遭遇了那么多的事情,如今想要个真相,我这个最亲近的枕边人却要瞒着他、隐着他,想想,他死这事还是为了救我,我低下头,怎么看,我都有些像负了人的薄情郎。
“别多想了。”我道。
夫君仍没回头。
我再接再厉,“我想你应是知道的,若是能与你说,我便早开口了。只是禁忌诸多,我张不开口,你亦不易多听多知。”
“嗯。”夫君闷声闷气应了。
我禁不住笑了笑。
其实,付观南挺可爱的。
——
几个时辰悠悠而过。
我在摇椅上睁开眼,瞥了瞥天色,朝夫君道:“你看东方。”
东方已破白。
夫君震惊,手忙脚乱。
我看着天边白色渐渐笼了起来,回首一瞧,夫君的人魂正慢慢变成白色,那种白,如同东方天边的白一样,纯净无比。
“怎么回事?”夫君惊呼。
“正常流程。”我道。
我站定,看着夫君的人魂逐渐入了身体,遂施法将锁魂罐显现,将其中七魄尽数引进夫君的身体中,不消片刻,天魂地魂归位,夫君原本已毫无生命迹象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呼吸。我蹲下,将两指搭在他的腕处,脉搏很是强劲啊,如此一来便是还阳了。
我将夫君拖到屋内床榻上。
他仍在昏睡。
经历这一劫难,估计他早已身心俱疲,便安生让他睡罢。
我出了屋。
太阳初升,万物复苏。我眼睛在小院子周围打量,企图寻找到一丝黑雾的气息,可惜,没有结果。当时夜半,夫君还阳事急,我便只能将黑雾一事抛之脑后,如今一回想,才觉不对。
那黑雾的气息极熟悉。
仿似千百年前有所闻。
可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
——
夫君已经昏睡两日了。
我这两日又变回了老婆子的模样,生怕他一睁眼,看见一个貌美如花、天姿绝色的、年轻的我,再被吓得昏过去。
我尽心尽力照料他。
尽了娘子的义务。
遵了夫妻的誓约。
可能夫君的身子骨还是不如年轻人强盛,我等到第三日,仍未见到他有睁眼的迹象。我窝在他的床榻边,唉声叹气了一番,而后起身,翻出屋中仅剩的钱财,欲出门到街上寻一家医馆,开个方子抓些药材,喂进夫君的嘴里,让他早些醒来。
收拾收拾,我推开门。
门外景色秀丽。
丛林深处,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影,衣袂飘飘,仙风道骨,我心道这是哪里来的俊俏少年,可待对方一转身,打了个照面后,我惊呼,哪是什么俊俏少年,是个白面小道士呀。
我上前,欲打声招呼。
道士转过身,与我四目相对。他比我有礼貌,一拱手,身姿飘然。我又上前几步,回了个礼,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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