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探到她一身气息,无不宣告她是怎么熬过的这几天。
于他是煎熬,于她又何尝不是。
□□上妆容精致,他看得出她真实脸色有多苍白。
执起她尚在流血的手,白子画心如刀绞,喉头发梗,隐隐作痛。
如果梦与现实的界限已然模糊,他起码要抓住此刻在眼前的,还有——
杀了欺负她的。
把外袍解下披在她被撕的破碎的纱衣上,白子画给她渡着真气,抬眸,眼中尽是冷意。
楼下诸人闻声赶来,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幕,几个家丁打扮的小厮壮着胆子去扶瘫在角落的少爷。
凑热闹的姑娘们都眼冒红心地盯着白子画,超凡脱俗的模样,那么高高在上,好看的不似凡人。
老鸨则是真的怕了,若这姑娘真有什么家世倒还好说,按以往那套不成文的规矩走,她上面的人关照下来,不管是哪家大户都得给几分薄面,哪怕最后要她跪地磕头赔礼道歉,再破上几万两钱财,只要能摆平这事都
不成问题。
可她隐隐觉得,她今天动了这姑娘,是她生平所犯最大的错,要付出的代价也绝非她所能承受。
“谁伤了她。”波澜不惊的声音泠泠如玉碎,却听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
如是和白子画相熟的人会知道,他是出离愤怒了。
就好像那次瑶池大战,他用同样的语气问‘是谁泼了她绝情池水’。
被家丁勉强扶起的少爷舌头都在发飘,大口喘着气:“你们这群废物!快带我走!人呢!多叫点人上来!”
白子画朝他那边望去,眸子微微眯起。
那个人方才强搂着小骨,欲行不轨之事。
若他再晚到一步。
一道银光嗖地飞出,顿时响起一片尖叫,姑娘们纷纷后退捂眼。
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低头怔怔看着自己胸口的血洞,血流如注。
仿佛不知发生何事,他往前想走一步,谁知身体直直向后倒去,瞪着的眼睛一直没闭上。
横霜剑飞回,不染血迹,白子画神情冷凝,一片冰雪之色。
老鸨捂着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扣头:“公子饶命!这姑娘被人送来,我不知她是谁,只是看她长得美,公子饶命!!”
一番话声泪俱下,白子画半点反应也无,握着她此刻没有受伤的右手腕,眉头紧蹙。
这边也留下了伤后结的血痂,像是咬伤,重点是脉象,如此大剂量的软骨散和媚药,她身子怎么撑得住。
“解药。”
“啊?”老鸨愣在那里,半晌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颤巍巍道:“软骨散六个时辰自然消退,媚药是最烈性的……没有解药……若不与人交合,也只能硬熬……”
白子画目光登时又是一暗,看着地上老鸨,浑似盯着什么死物。
老鸨再次拼命磕头,身子抖得像筛糠。
昏迷中,花千骨难受呓语:“师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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