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季之夏都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
然而这种突然而来的,略显荒唐的想法,一旦进入他的大脑,便如藤蔓一般不可遏制的生长起来。
他又朝冉柠进了一步。
阳光洒进来,下颌线处晕开了一处亮影,五官在逆着的光线中隐藏的更加深寂。
他问了一句很欠扁的话。
“如果想要工作,为什么不答应他?”
当时冉柠怎么回答的来的?
哦,对,她没回答。
季之夏眼瞅着她自以为隐蔽的拿出了手机,偷偷摸摸地按下了录音。
然后,他嘴角抽了抽,
心里那股邪火更压不下去了。
这个社会上,长相美艳的女孩儿受到的诱惑很多,相对而言也不会如此单纯,但冉柠带着点小聪明的蠢萌,就是抓住了季之夏的视线,最后,移不开了。
再看冉柠舔了舔被泪水浸湿了的唇瓣,大概是在斟酌措辞,想要开始“诱供”。
季之夏鬼使神差的问了句,“眼泪好喝吗?”
冉柠愣了一瞬,老实回答,“难喝,咸的。”
……
真乖,也是真纯,还有点傻气。
他笑出了声。
“下次记得买支好用的录音笔。”
说完这句话,忽略冉柠因“诱供失败”而懊恼的眼神,季之夏转身离去。
其实冉柠现在想想,当初肯定是季之夏将事情摆平了,否则她怕是少不得要去警察局走一趟。
因为她带着刀,有目的有嫌疑,真将故意伤人的罪名扣在她身上,一张嘴绝对解释不清。
不过当时怎么就单纯的以为对方真的是主动跟自己和解呢?
事情被封锁的很干净,没有多少人知道,父母也不知晓她擅自闹过这么一出。
后来眼泪未干,中夏HR来跟她说集团打算录用她的时候,她甚至天真的想过对方也许是为了堵住她的嘴,作为交换才给了自己这个机会。
当然,这种天真的想法很快被她从脑海里拍飞了,连带着季之夏也一起。
现在拿起手机,她终于把整个事件线捋清楚,那个答案的问题,她找到了。当然,也连同匹配的答案。
会议的间歇时间,季之夏接到了冉柠的电话。
第一句劈头盖脸的,不是感谢,也不是激动,而是……
“你还是不是人?我都哭成那样了你还欺负我!”
冉柠气的整个人都快炸毛了,眼泪婆娑的对着空气控诉,“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多害怕啊?”
呜呜呜,大混蛋,天知道她当时还以为是死猪头的同伙,害的她心提到了嗓子眼,还要手忙脚乱的“留证据”。
季之夏心中明白她终于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因一天会议而有些烦闷的心情稍稍转晴,不过……她竟然哭了?
拧起眉,他问她:“冉冉,发生了什么?”
冉柠顿住,然后开始哽咽。
“那只猪,你开除他没有?”
“辞了。”季之夏心道,怎么可能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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